根据前面的介绍,新版比Einaudi的老版增加了大概300封信(可能主要是便条之类的),但是也有一些老版里的信件因为收件方的要求撤回了……。
#Pasolini 现在得知,业余导演小学五年级时作文课考试挂掉了(似乎就是小升初的结业考试),他只能去乌迪内补考。
他很受打击。
以及他外祖母是皮埃蒙特人,贵队某伟大左后卫的老乡。
#Pasolini 使用弗留利语创作诗歌的想法源于纯粹的文学动机,也即使用一种专门语言来写诗的愿望。
跟我想的完全一样!!!!他真的自始至终都是一个mannerist!!!
【而从未真正变成过一个marxist realist】
……哦不过其实我早就读过这里引用的这本书只是不能逐句记住它讲了啥。
【DeepL翻译略加改动】
#pasolini 从他自己的叙述来看,他爸在家里做饭,而且做得还可以,因为1946年他得知孔蒂尼有可能访问卡萨尔萨的时候曾将他爸做的面条列为卡萨尔萨可能吸引贵客的两大因素之一(。
(不过当然也可能他家属于另一种很普遍的情况,丈夫做饭更好,但大部分时候不做。)
#pasolini 早在兄弟俩还很小的时候,苏珊娜给丈夫的一封信里就忧虑地提到:
“圭多(他弟弟)这个孩子很麻烦,他像个野人一样,一想到什么马上就会讲。皮埃尔保罗也很诚实,但是他懂得心里想的话大部分不该说出来。”
从Naldini整理的年表和Pasolini自己的叙述,几乎可以肯定他从未想过去打游击,【并且】也从未鼓励他弟弟这么做。实际上他弟弟在给父亲(当时作为盟军战俘滞留在肯尼亚)的信里面说:“皮埃尔保罗竭力阻止(我参加游击队),不过我知道他只是为了怕妈妈伤心才这样做的。”
所以,说他弟弟参加抵抗是受了他的影响,恐怕不足信(截至他弟弟去世,ppp似乎根本还没有形成真正的政治立场,注意这和他自称厌恶小时候参加的集体活动和接受的文化观念并不冲突),相反他自己后来的发展倒很有可能受到了弟弟(一个天生极其倾向于投入和行动的人)的影响。
如果圭多知道PPP后来变成了比年轻时更加勇敢的人,应该会很高兴吧。
#pasolini 另外一件很虐的事情就是他父亲恰恰是因为小儿子的去世才被特许提前释放回到意大利的。
#pasolini 原来在1947年,他还打算再读一个哲学学位,但是“最初的几次考试之后便放弃了”。
#pasolini 笑死,他给CLN(解放委员会,由从左至右各个反法西斯党派联合构成)的报纸写文章说:“只有共产主义才能xxxx”,结果PCI匆忙声明他没有党籍。
#pasolini 1948年,由于他父亲的精神状况越来越不稳定,常常在家里毫无道理地大哭、大喊、大闹,辱骂妻子和儿子etc.,Pasolini找来了一个精神科医生,但被他爸赶走了。
他写了一份笔记,为父亲的精神状况总结出多达六条原因:
1. 长达五年在肯尼亚战俘营的监禁生活。
2. 小儿子死于非命。
3. 在战俘营滞留期间养成了大量酗酒的习惯。
4. 二战带来的政治理想的破灭,尤其是两个儿子均站到了与他对立的阵营。
5. 居住在卡萨尔萨乡下(妻子的家乡),既没有朋友,又没有工作,陷入一种彻底的孤立状态。
6. 发现了大儿子的性取向(Pasolini写了一本日记关于他对乡下青春期小男孩的渴望etc.,被他爸偷看了)。
即使如此,他仍然敌视他的父亲,似乎这是一件像他的性取向一样无法逃脱的事。直到很多很多年以后,他才承认:“我曾很不公正地憎恨过那个可怜的人。”
如果说父母皆祸害,那也应该同时承认子女都是残忍的。在不涉道德判断的意义上。
#pasolini 不幸的是,虽然他的闺蜜Silvana Mauri是出版巨头Bompiani的外甥女,但该巨头对诗歌却毫无兴趣(。
#pasolini
卡尔维诺读了《葛兰西的骨灰》之后给他写信,认为他将葛兰西与雪莱对立起来是错误的。因为“如果连葛兰西和陶里亚蒂都不算是雪莱派(shelleyan)的话,我不知道还有谁是,那个时代的陶里亚蒂翻译过惠特曼而且他直到现在仍充满怀念地谈起那些事情。”
?????我大受震撼
陶里亚蒂
雪莱
惠特曼
救命啊(((。
#pasolini 卡尔维诺对此诗的解读:“你是第一个写出葛兰西实际上与他的葬地(罗马)格格不入的人,但我们的区别是,你最终的(站队)选择是罗马,而我选择葛兰西。”【从ppp的回信来看这个解读是对的,并且他将“我弟弟被亲铁托的共产党人杀害了”也列为原因之一…………救命我从没想到过
#pasolini 业余导演在1957年8月6日拥有了驾照!
再过一个多月就将是他获得驾照66周年!
转发这条微博到10个群并没有什么用。
#pasolini 救命原来业余导演在Strega颁奖晚会上吹捧《不存在的骑士》的辣菜发言(把它的主要竞争对手和事实上的获奖作狂喷了一通)是在投票前宣读的………………………………………… 随后卡尔维诺上台来自嘲说他至少损失了100票。
这时候又想到之前这条,看来Calvino真的很讨厌Cassola了hhhhhhhhhh
#pasolini 我这回才意识到施瓦茨的那本传记实际上就是按照Naldini的年表来写的,怪不得其中包含的材料可以如此之多…………
以及高密度重读业余导演的次要作品片段(凡是他作品里和个人经历有关的部分,年表都整理出来系于相应的条目之下)重新感叹他文笔真的好好啊QAQ。
#pasolini 在Alfredo Bini的回忆录里,他说PPP参加某次进步天主教阵营组织的讨论会时在房间里读到《马太福音》这件事,是他刻意安排好的,为了引起业余导演对福音书的兴趣,从而“创造一个机会帮助他从争议中解脱出来。”
这一段在Bini的书中放在《软奶酪》一章的后面,似乎这是他们因为那部短篇惹上很多官司之后的事。但其实无论这事本身是不是真的,那次讨论会都发生在《软奶酪》开拍以前。
实际上Naldini的年表给出的版本是:PPP想拍《马太福音》,Bini要求他先给自己的公司拍一部短片再考虑这件事。
如果真是这样Bini真是太惨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为什么可以这么好笑(((
#pasolini Naldini的说法至少在年表内部是合理的,因为按这里提供的信息《软奶酪》的剧本是已经写好但被其他制片人拒绝的。所以Bini会想到找业余导演来救场,但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