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ard 想安利俩浏览器给像我这样——1)计算机小白2)有隐私洁癖3)不愿意为了隐私使用Tor等极大影响浏览效率的浏览器
——的普通人,Brave和Librewolf。
粗暴一点分类,B适合平常爱用谷歌系的用户,L适合日常爱用火狐系的用户。也可以像我这样都用
Brave的优势在于速度号称比edge快六倍(宣称是世界最快?实际使用是比其他的快一些啦是不是最快不清楚),内置广告屏蔽插件,还有各种加密货币机制等等具体搜油管、B站都有测评。缺点也有,为了完全的去中心化,Brave是无法登录账号的,意味着如果你想转移书签、历史记录等需要使设备在一个局域网下。
Librewolf是firefox的一个独立分支,优点么弥补了Brave不能登录账号的痛点,就是个换皮firefox,使用起来很方便,也有测评。缺点...没找到太大的缺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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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tw,如果你也对环保感兴趣可以使用Ecosia这个德国的搜索引擎(国内可用),它们承诺将搜索所得的80%收益用于种树。缺点是比bing搜索慢0.5-1秒左右,个人可以接受
五月初九的女子龙船巡游。(五月初六的巡游是男女老少混搭)
叠滘的女子龙船允许舦手(掌舵)可以有男的,但鼓手和扒丁必须是女的。
离叠滘有一定距离的另一区县,包租婆说他们有一种 “六人龙舟”,速度最快,也最危险,容易翻船。
包租婆认为这种六人快艇是古时候水面战斗用的,那些长长的船都是比赛和仪仗用的。
我暂未查到文字历史印证包租婆的讲法。
包租婆所在的区县,明代起主要居民是沙田耕仔(佃农)和水上人家,二者的身份并无明确界线,经常融合互换。
这些耕仔和水上人家自明代起,不断发生暴动和区域战争,有时造地主的反,有时造官府的反……后来在清代中后期,形成广东最大的地方武装中心。
包租婆可能从前辈那里听来了隐约与战斗有关的记忆。
(图片来源见水印)
上野千鹤子《父权制与资本主义》中文版序言有一段话,原始译文为:
「曾经的中国更接近于北欧等国所采取的公共化方式。原则上,共产中国之下,并不存在劳动市场,也不存在所谓的“失业”,所有的毕业生都会被“分配”到各个企业。(正如“公司”一词的字面含义,企业曾经意味着公营企业。)所有孩子都会被送到日托(当天的托儿服务)或周托(每周回家一次的托儿服务)等企业附属的托儿所。而日本女性所苦恼的“兼顾劳动和家庭”的问题并不存在。不仅如此,在全体总动员的体制下,对中国女性而言,她们没有“不工作”这一选项,而被送到企业附属托儿所的孩子更像是“人质”。」译文来源为豆瓣用户「绿林社Agora」(即本书简体中文版引进方)的豆瓣日记。
而绿林社正式出版的译本(浙江大学出版社,2020)经过删节,批判意味全失:
「计划经济体制的中国,并不存在劳动市场,也不存在所谓的“失业”,所有的毕业生都会被“分配”到各个企业(正如“公司”一词的字面含义,企业曾经意味着国营企业);所有孩子都会被送到负责日托(当天的托儿服务)或周托(每周回家一次的托儿服务)的企业附属的托儿所。而日本女性所苦恼的“兼顾劳动和家庭”的问题并不存在。」
我觉得在中国很有意思的就是“一切相反化”,比如让健康的人接受核酸常态化,让真正患Covid的人在家苦等,等白衣来时才不管阳不阳(很多此时已转阴)必须带走;又比如没精神障碍的人只因做了些违背上面旨意的行为又或说了些本就存在的实话,便被“确诊精神病”送去精神病院“治疗”,反倒真有精神障碍的人被否定,说“正常得很”,说“就是装的”,说“根本没事儿”,说“就是矫情”,以及lockdown期间很多精神障碍患者被迫断药(因被锁家里去不了医院啊);再比如梦回2019年12月-2020年1月初,最先发出新冠预警的医生被抓被行政处罚,最后这三年恍恍惚惚大梦一场:社会清零 动态清零 封锁 大白 羊 社区自治......现在想想小时候最初在学校学的一些成语如“掩耳盗铃” “自欺欺人” “颠倒黑白”,全在长大后亲眼见到,且被堂而皇之用于现实。
核酸检测不是人的正常需求,常态化核酸就相当于征税了,如果按72小时一次,每次4元来算,相当于政府向每人每月收了40元的税,而且征的税不是用于公共福利,而是定向补贴给本来就很富的特定行业和人,妥妥的负福利,明目张胆的劫贫济富。
钱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时间和精力的浪费以及万一没核酸检测就上不了火车地铁进不了商场所产生的机会成本。
更重要的是,平常时候不需要向别人证明我没病是我们的人权,就像我不需要证明我奶奶是我奶奶就能去看望我奶奶一样,强制核酸检测,既损害我们的物质利益,又损害我们的尊严。
对政府来说,政府的存在的意义就是提供公共服务、谋求公共福利,政府属于公共资源,常态化核酸对国民来说高成本零受益,所以必须由政府实施强制力才能得以持续,这就不得不增加保安的数量或工作量,必须增加政府管理这件事的岗位和职责。钱和精力放在核酸检测上多了,放在教育、卫生、扶贫、环保等事情上面就少了,公共资源也产生了浪费。
政府在你面前是分块出现的,西安政府如果有问题,西安政府往往会以西安政府的面孔出现,西安政府不会代表所有政府,更不会代表中央政府。
党在你面前是以整体面貌出现的——如果不是被科普,大部分老百姓是不会直观地感受到“丰县县委”的全称是“中国共产党丰县委员会”的。党就是党,党更像一个整体。
党还是以一种隐身的面貌干预你的生活的:党出现在你的生活里时,要么是以党中央的身份出现,要么是披着名为“政府”的马甲出现的。
你想想看,各种恶性案件是不是都是以“某地政府强拆居民房屋”“某地政府贪污腐败”的标题被报道的?谁会报道“中国共产党上海市委员会杀了你的宠物”,谁会报道“中国共产党某某县委员会贪污腐败”?
这也是一种#语言影响思维 的案例呢
不当crybaby